第二十五章：第三乐章 (第7/7页)

袋中取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枪，但不是指向程聿，而是放在钢琴上：「我不会杀Si你，程聿。那样太粗暴了。我要你自己选择。弹完你的奏鸣曲，然後用最美的方式结束这一切。」

    观众席中爆发出尖叫声。恐慌开始蔓延，人们冲向被锁住的出口。但在混乱中，沈决依然坐在她的位置上，目光紧紧锁定着舞台。她能感受到程聿内心的变化，能感受到他正在做出某种决定。

    「如果我拒绝呢？」程聿问道。

    梁思源笑了，那种笑容b任何威胁都更加可怕：「那麽我们的合作就不够完美了。我可能需要寻找其他的方式来完成这部作品。b如，让沈决警官成为最後一个音符。」

    程聿的手紧握成拳，但梁思源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的变化。

    「你看，程聿，」他继续说道，声音变得更加温柔，「这就是艺术的残酷X。真正的美需要真正的牺牲。你的痛苦，你的天赋，你的生命——这些都是创作必要的素材。」

    他走向钢琴，手指轻抚过琴键：「现在，请完成你的杰作。让世界听到那个真正的、完整的《禁sE奏鸣曲》。」

    但程聿没有坐下。相反，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——一种梁思源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表情。

    「你说得对，」程聿说，「是时候完成这首曲子了。」

    他缓缓走向钢琴，但他的姿态不是顺从，而是某种更加危险的东西。

    「但你犯了一个错误，梁教授。」

    程聿坐下，手指放在琴键上，但他没有开始弹奏那个熟悉的主题。

    相反，他换了一个全新的手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