曙光 (第4/5页)

致的、几乎带有某种神圣意味的仪式感。

    埃兴案取走心脏，与本次案中调换肝脏，其背後的象徵意义似乎源於不同的理念脉络。数据库的针对X筛查再次碰壁，数以百计的嫌疑对象经过层层过滤後，依然没有一个能与现有线索强关联。

    那条看似坚实的线索，在延伸出去的尽头，并非他们期待的庞大组织巢x，而是另一个更复杂、更幽深的迷g0ng入口。

    它证明了凶手的手法并非首创，其历史可能b想像的更悠久，源头更隐晦。他们面对的，或许并非一个有固定根据地的组织，而是一个流传已久、善於模仿与变异、没有固定形态的恐怖理念。

    办公室内刚燃起的热情迅速冷却，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无力感，卫斯理坐回椅子上，粗鲁地搔着他那头半白的头发，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挫败，先前的神采荡然无存。

    「妈的...Ga0了半天，又是白忙一场?线索到这儿又他妈断了?」他低声咒骂，语气中充满了自责，彷佛是自己误导了大家。

    克鲁斯探长静静地看着墙上并列的慕尼黑与本案现场照片，沉默了片刻。他走到老搭档身边，将手稳稳地放在卫斯理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「不，卫斯理，不是白忙一场。」克鲁斯的声音沉稳，没有丝毫责怪，反而带着一种经过风浪後的平静，「你做得很好，非常好。你给了我们一个至关重要的确认。」

    卫斯理抬起头，眉头紧锁，眼中带着困惑。

    「你向我们证明了，我们面对的不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疯子」克